简介:进入九十年代中期,当代文学的创作和评论,重新变得活跃起来。虽然是纷纭万状,泥沙俱下,却也显露出勃勃生机。作家和批评家们,在经过一段时期的低迷和彷徨之后,在经受了商品经济大潮的洗礼之后,再度立定了自己的根基,再度回归于文学的家园之中。刚刚从政治权威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文学,如何在商品化的倾向弥漫一时的氛围中,坚持自己的独立品格,坚持自己的社会使命,进行积极的文化建设,在时代的大转折中重建社会的理想和文学的理想,成为引人注目的话题。关于文学的理想主义,亦已发生了各种阐释和争论。萃集在这里的一组文章,便是围绕当代文学的理想的命题,回顾既往,展望未来,各抒己见,而又互相呼应的。愿为抛砖之引,以求理想之真。是为赘语。
简介:<正>只要我们对20世纪初中日两国“人的文学”有所了解,就不难发现其历史进程的相似。但由于观察的角度不同,以及其他缘故,以往的结论并非都符合历史。譬如,即使是亲身参与那段历史演进的周作人也难免偏谬。他在写于1925年10月3日的《日本与中国》里说,中国新文学“在近二十五年所走的路差不多与日本一样,到了现今刚才走到明治三十年(1897)左右的样子,虽然我们自己以为中华民国的新文学已经是到了黄金时代了。”说路差不多一样自然没错,但说1925年的中国新文学只相当于1897年日本文学的样子,则大谬不然。事实上,截止1897年,日本“人的文学”作品,诸如《浮云》、《楚囚之诗》、《舞女》与《嫩菜集》等还相当幼稚,而1925年时的中国新文学已经进入成熟期,《呐喊》、《女神》、《沉沦》、《隔膜》、《繁星》、《红烛》、《自己的园地》、《咖啡店一夜》等均已问世。显然,到了1925年前后,在“人的文学”进程上,中国已经大致赶上日本并保持同步了。那么,周作人何以会发此偏颇之论呢?也许他是痛感于国人在对待日本文化上所表现出的自大根性吧。对自大根性的批判无疑是正确的,做杂文也不妨夸张,但历史评价却应该实事求是。中日近现代文学的历史进程的确很相似,但似在哪里,异在何处,原因何在,却需要深入细致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