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法国现当代文学的他化,透露出人类文化划时代的过渡,是人文汇合的前瞻性铺垫。它把由来已久的文学化他和他化之一体两兼,推进到了文学是文学而又非文学的一体三昧。法国他化文学的高端在于无待境界。其有待无待是文学他化超越他者的投石问路;无待有待是文学他化并且与他俱变的宏照圆观;而无待无待则是文学他化臻于化境的可能景观。在人类古代社会的两兼典籍中曾有过领悟无待的种苗;在当今法国文学的他化体现中激活了化感通变的尚无理念。此无是文学品类兼体通体之无,是文学学科在科去科之无,是人文思想化成化变之无,是宇宙场合载动载静之无。惟其无待,他化文学才算得上人类文化生能舍己的大气;惟其他化,法国文学终究为文学去留提供了他化如归的实践。
简介:也就在莎士比亚、塞万提斯或米开朗基罗时代,我们中华民族古老躯体内部也在孕育着划时代的变化,长篇小说《金瓶梅》正是这一时代的产物。它不同于李卓吾的标榜“童心”和汤显祖的张扬“情”,它以标榜箴诫“酒、色、财、气”的形式露骨地宣扬市井众生对于“酒、色、财、气”的向往、艳羡和追求。无论是从思想还是从艺术上看,在中国小说史上,《金瓶梅》所标志的转变都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以市井人物为主人公,以他们的群体为表现对象,淋漓尽致地描写他们的生活,渲染他们的情趣,这在中国小说史上还是第一部。在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在以西门庆为中心的那一社会环境中,新的人物群体、新的社会关系、新的追求、新的观念、新的道德准则在潜滋暗长,在迅速崛起,传统的生活模式出现“礼崩乐坏”的局面,这些现象在长篇小说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一现象我把它称之为“金瓶梅现象”。这里,拟以书中几个人物为标志,试加以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