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旨在从跨学科视野出发,就鲁迅《故事新编》中的故事与小说做人类学思考。首先,指出鲁迅看重故事,且看重古代典籍中的老故事,并创造性地将典籍故事放入新编故事中以获得作者所要的意义。其次,鲁迅既借用典籍又突破典籍的束缚,将若干个典籍材料相互组合使用以“新编”故事,且具小说艺术特性。再其次,从中国小说发展的虚拟一脉来看,《故事新编》是我国从神话到传说,经先秦寓言,再经唐宋传奇和明清《西游记》、《聊斋志异》等至现代的代表,可用传奇文体概括之。为了实现传奇体小说的奇幻特性,鲁迅在小说人物、情节、古今语汇夹杂、时空倒错等方面做了大胆尝试。最后,从《故事新编》意义发生方式考察,得出此作的特殊文本程式,导致文本没有阐释边界、属各时代读者、意义多向等特性,这正是后现代意义发生的方式。鲁迅《故事新编》凭借如上艺术的创造性,显示出讲述和倾听(书写和阅读)故事,是人类的本能性现象,故事始终蔓延和传递于口头与作家文学中,人类借对意义的需求与故事始终相伴。
简介:自诩“从事于文史校雠,盖将有所发明”(《章学诚遗书》卷二九《上钱辛楣宫詹书》)的章学诚,虽然近代声名大噪,如日中天,但于考据之学盛行的18世纪却是另外一副面目,他在《文史通义》卷四《知难》篇中描述自己“知难”的境遇时,称“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后来治章氏者并没有深究这段话的丰富内涵和它在章氏思想史上的独特意义。这段话可注意的有两点;其一在考据风气影响之下,章学诚孤独无助、知音难觅心态的反映,这种不为世人所理解所接受的论述于章氏著作中随处可见,他在《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说:“辈朋征株,不特甘苦无可告语,
简介:有人说:“中国20年代电影乌七八糟……”;也有人在《史东山论》中写道:“……《杨花根》、《同居之爱》、《儿孙福》、《奇女子》、《银汉双星》,这一连串的作品从题名上已经说明了它的内容。粉红色的男女间的私情,糜烂的、淫欲的也带一点正人君子的惊世的意味,而是以俏皮的手法表现出来的。”近年来,在某些研究史东山的专论文章中,延续了以上观点,并进一步发挥,说史东山早期的三部电影是“醉心于唯美主义的典型作品。”“在《儿孙福》中则对慈母的‘牺牲’精神予以批评,宣扬‘花朝月夕’‘及时行乐’的人生哲学。”叫成然,电影是从魔术、杂耍而成为艺术的门类,是人类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是继承、吸收、综合了人类不同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