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厚英在文学界是一个充满争议的“是非”人物,她以《人啊,人!》而名世,也因它而肇“祸”,从而构成八十年代文坛一道独特的“风景”。正如她自己所说:“多少年来我一直像一团迷雾中的鬼魂,让人抓不住、看不清。有人把我想象成天使,封我为‘伟大’,
当代作家评论
2009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