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你说唱首歌吧的时候,我才发觉除了烟味和酒气,我的喉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歌这种东西摩擦过了。于是我唱了一首充满了奶酸味的歌,妈妈妈妈的。你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接着便用拳头捶打我的肩膀。同电影里的情节大致一样。我又唱了一首学习雷锋好榜样,第二句尚未如同子弹从口中飞进而出,你就噘起了草莓一样的嘴唇说一点情调都没有还是诗人呢。可是这几年我就是因为农民诗写得太多了,大部分时间都因为涂涂划划在纸上后,整个青春都由吃喝拉撒和词语稿费去填充了,一般情况不是不知道妹妹怎样坐船头,哥哥又是怎样在岸上走的。我在你的右边走着。唱的歌你不爱听,抽烟是你明令禁止的,所以我只好右派一样闭着嘴,用脚跟着
滇池
2004年4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