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段时间,身处重庆的我,总“有朋自远方来”。时值炎夏。所以,无一例外,来者总会戏谑“这是对重庆的真爱”。于是,火锅、小面、解放碑、朝天门、洪崖洞、轻轨、桥梁……凡此种种,成了我招待“自远方来”的朋友的绝对标配。反反复复。在重庆土著面前,我只能操一口自认够得上以假乱真的重庆话,说“我也是从外省到重庆来的”。只是,早已习惯甚至是在远居故乡的父母兄弟姐妹面前聊我当下所处的这座城市时,自然而然使用“我们重庆”这样的表达。日久生情?或许这不是完整答案。考学选择走进这座城市时,对重庆的感性认识还完全停留在从书本来的知识上,无非是红岩村、渣滓洞、白公馆、解放碑、朝天门,还有诸如“长江”“嘉陵江”“山城”这些元素。四年后择业,却依旧让最初的选择延续——那时,我对重庆这座城市已有了理性认知。
简介:正月十五九点多,阳父拉起儿子牧阳向丈母娘家去。丈母娘家姓岳,离阳父家不过一站路之遥。阳父拉着儿子溜溜达达地慢走,一边给他指点教认些东西。这几年变化飞快,就是这距离郊区三十里地的岳家庄,楼呀、厂呀、铺面呀,有了不少呢,私人家里也修饰得豪华气派不凡。去年上半年,岳家庄上陡然跑起了如城里一般的短途招手停,方便是方便,就是要价高了些,死了点:上车两块。岳家庄人一面坐车,一面愤愤地说:宰人!阳父则不然,心里说:姜子牙钓鱼,顺其自然。初二那天,阳父、萍,儿子牧阳、笑阳,一家四口人大老早儿就去给岳母拜年。菜一吃过,阳父起身要走,丈母娘不高兴了,冷着脸说:"板凳都没坐热就走,不如要来了。是给我做样子来的吗?"看那脸色,阳父觉得也真寒了老人的心;无奈何,只得重新坐下。丈母娘这又高兴了,喜笑着对阳父说:梅和珊下午也来呢,他们娃小,今早天气又冷。珊早就对我说过,他要好好和你喝一场哩。你等着,你们两挑担也该见个面了,要在路上打起来让人笑话。
简介:实践常常会颠覆一个人最初的判断,看似简单的事情其实比表面复杂许多。我怀着惊喜和好奇的心情去石渚瓦渣坪的古窑参观,想探究一下久负盛名的铜官古窑。车近铜官,沿途就已能感受到陶瓷的气息,就连泥土也有着特殊的芬芳。在铜官的小街上遍布着各种五彩斑斓的瓷器,或是功能实用的瓦罐,或是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