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诗歌是诗人书写自我生命的疆域,同时又消解传统权力政治疆域的某种独具特色的生命建构,就是其自性张扬和他性约束中的某种因缘牵系和力量平衡。①而突破传统的性别政治叙事,重建女性内在的自我,就成为安琪诗歌所指向的独特的缘域世界。在《极地之境》的《自序》中,安琪写道:“我冷静梳理了自己写作至今的点滴,得出一个结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性主义写作者”“一个女性主义者必定是先锋精神的追求者”。②在这种理念的支持下,安琪的诗歌不再是某种单纯灵感或感性体悟的瞬间抓取,而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女性主体意识觉醒中的自由选择及其责任承担。去选择,并承担你的责任,就是安琪诗歌所在意的。因此,安琪的诗歌或诗学思想就具有一种新时代的女性主义者所独具的伦理品格与实践勇气,就是在从古典知识型时代向现代知识型时代转向中的女性主义的文学缘域世界的呈现和展开。
简介:非本质主义民族认同不关注政治、战争和民族起义等本质要素,而注重文化、艺术和语言等要素在民族认同中的建构作用。詹姆斯·乔伊斯主要从灵显叙事、城市表征和多元文化等多维度建构小说中的非本质主义民族认同。在故事层面,乔伊斯忽略了典型的民族英雄和民族情绪的宣泄,而是通过灵显叙事中的反英雄展现民族认同的“缺失”;在空间书写上,乔伊斯通过城市中随处隐现的英国殖民统治的“图腾”,表征爱尔兰民族认同的“消解”;在话语与文化层面,乔伊斯从不列颠“他者”文化和多元文化呈现爱尔兰民族认同的“杂糅”。乔伊斯非本质主义民族认同的核心思想是解构传统民族认同的“逻各斯”,实则是爱尔兰民族认同一种“缺席的”在场。
简介:本文将呈现亨利·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中的权利与伦理的关系问题。剧中主人公娜拉的家庭生活经历使她学会在伦理层面开展自我革命从而挣脱父权社会的伦理体系。在丈夫海尔茂的门庭之中遭受父权压迫的经历也正是她进行自我伦理教育的过程。在易卜生的世界中,伦理是指个人塑造自我的能力,而非被动接受父权社会的道德教育。娜拉拒绝接受所谓的欧洲社会道德观念,并在伦理层面通过与他人的互动关系进行自我形塑,因此,她是一个具有伦理意义的人物形象。娜拉也否定了欧洲社会伦理体系中的法律—话语传统。她试图削掉父权制的头颅从而展开一场伦理革命:此举在同时代的欧洲伦理体系中前所未有。
简介:触觉器官是我们最大的感觉器官,但人类对触觉的研究大多停留在医学、生物学、哲学、文化学、心理学等层面,在文学研究领域鲜有专门系统的研究。加令顿的《触觉现代主义》可谓这方面富有创新价值的成果。在这部专著中,加令顿较深入系统地研究了现代主义文学中的触觉,特别是人手与阶级、地位、大众消费、心理欲望、性别关系、自我认知、认知能力拓展、人际交流、时间与空间定位等的关系,探讨了文学中的触觉与视觉、嗅觉、味觉、听觉之间的美学关系,并在此基础上探察了现代主义文学触觉转向背后的社会学、心理学、哲学和科技等方面的动因。同时,她还探讨了人手与身体分离后的种种可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