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多”在数量结构中的分布和语义解释受到量词、数词、名词的性质以及“多”字结构所在的句法环境的影响.文章引入测量的视角,对这一系列看似错综复杂的现象做出统一的解释.文章提出,“多”的使用条件具有双重性:1)只有具有内部结构性,即能够被“部分-整体”关系所定义的属性,才能成为“多”的语义作用对象;2)“多”不但要求其语义作用对象满足“部分-整体”关系的定义,并且测量所得到的结果也必须维持相应的“部分-整体”关系.这一单调性限制不但为深刻说明“多”的分布和语义解释规律提供了新的视角,还为汉语中可数与不可数名词、类别量词与其他量词等的分立提供了语义理据.
简介:"打碎了他四个杯子"之类结构和V索取+NP2+NP3结构是双宾结构,还是单宾结构?这两类结构因与典型的双宾语句形式相同而引起较大的争议.满在江(2003)认为:双宾语结构是基础生成的;间接宾语和直接宾语的格位分别由一个空介词和一个空动词赋予.本文从不同的角度对上述两类同型结构进行了研究,认为:"打碎了他四个杯子"之类结构不是双宾语结构,该结构是语法化的结果;又从句法的角度,运用生成语法理论对索取类动词结构进行了分析和论证.通过与"给予"类双宾语结构的比较,本文认为V索取+NP2+NP3结构应被看作是单宾语结构,其在句法和语义上都有不同于典型双宾语结构的特殊性.
简介:<正>"语言学"的定义,一般认为是"对于语言的科学研究"(thescientificstudyoflanguage)。这种科学的研究,不论中外,都发端于对语言历史演变的研究,尤其是语音史的研究,也就是所谓"历史语言学"(historicallinguistics)。语音史的研究是建立在一条最基本的信念上的,那就是:"音变是有规律的"(soundchangesarercgular)。因此历史语言学家的任务也就是如何发现及确认音变的规律。然而总观历来的历史音韵学著作,我们难免会感到美中不足,因为我们看到的往往不是系统化的规律,而只是一些对某类音律的片断与模棱两可的解说,或是实例的排比。这样,我们就看不出音律的本质以及音律之间的交互关系,自然,更看不出历史演变的步逐情况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当然是这
简介:文章通过讨论分析“来”从趋向动词到焦点标记词的语法化历程,确认其内因是动词结构“VP1+(NP1)+来+VP2+(NP2)”提供的句法格式以及“来”在该结构中表空间位移义的语义消退;在与“是”语法化为焦点标记的过程比较后,认为句子焦点的位置和焦点结构的变化是促成焦点标记产生的一个重要因素。
简介:“V+看+S”存在两种可能的句法结构:连动式和动宾式。连动式“V+看+S”中,“看”为动词,带一个疑问小句宾语S,与前面的动词短语构成连动结构,“看”一般不能省略;动宾式“V+看+S”中,疑问小句S为前面动词的宾语,“看”是在动词和其疑问宾语小句之间起连接作用的标句词,一般可省略。“看”的能否省略与“V+看+S”的句法结构及“看”的语法化有关。间接疑问标句词“看”由动词“看”语法化发展而来,与英语中功能类似的标句词“if/whether”在所引导的小句是否为疑问形式和能否引导主语小句等方面存在明显差异,这与标句词“看”的来源以及汉语的语言个性密切相关。
简介:1934年12月10日,结构主义语言与文学研究的先锋一一布拉格语言学会召开了一次会议,专论学会成员扬·穆卡洛夫斯基的长期研究成果。穆卡洛夫斯基主要研究19世纪早期米洛塔·波拉克的诗歌《论自然的崇高》。该诗歌是穆卡洛夫斯基假设验证的试验场,他假设每种文学变化都具备双重动机:内在动机即文学系统发展动力,而外在动机则是社会领域中与文学互相影响的其他需求。其中一位与会者,一位年轻的批评家查维斯·卡兰德拉从马克思主义视角审视了穆卡洛夫斯基的论文。他提出了两种反对结构主义文学史研究方法的观点,即该方法关注于创造主体的物化,以及忽视影响着意识形态上层建筑中所有现象的经济基础之中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