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甘肃出土木器依据形态与结构划分,属于典型的糟朽木器类型,材质外观特征与特性明显。制作材质鉴定表明,基本类型有①松科云杉;②松科冷杉;③柏科圆柏。通过对糟朽木器形态类型、结构属性、影响因素及发生改变原因剖析,指出了糟朽木器材质在经历了第一阶段的转折性根本改变后(含水率远低于纤维饱和点),即将面临第二阶段的转折性根本变化(含水率略高或接近于平衡含水率),而这一阶段的改变结果对器物将是毁灭性的;为了避免出土器物在短期内形态发生剧变,运用生物切片、扫描电镜分析技术对木质纤维显微结构进行了观察和研究,研究结果与结构病害腐变结果相吻合。选取与糟朽器物同期考古出土的糟朽棺板木作为分析对象,分别对其化学成分、容积重、含水率以及力学性能进行了实验测试,测得糟朽木器降解损失超过50%,含水率约为10.5%,力学强度指标与正常材质相比,均有明显的下降,且相对差异较大,最大约为正常木材强度的60%。对比分析结果,得出了结论:①糟朽木器的形态与结构状况与实验生物切片分析、电镜显微结构观察和研究结果相吻合,同时材质成分、容积重与力学性能测定结果为上述分析结果提供了有力的数据支撑;②致使糟朽木器形态和结构发生改变的主要因素是胎木含水率,其值是非恒定的并随外部环境而改变,因此含水率可用于反映糟朽木器的材质特性;③纤维饱和点与平衡含水率是影响、衡量和评估糟朽木器形态与结构的两个重要的物理参数;④鉴于糟朽木器的材质特性,后期保存应尽量避免与水分的直接接触,需要严格控制其胎木的含水率,且维持恒定、稳定的保存环境,这点对后期糟朽木器的保存是非常重要的。
简介:这篇论文,作为批判中国正史东夷传记事史料的第一步,整理了《史记·朝鲜传》、《汉书·地理志》、《汉书·王莽传》的朝鲜观、朝鲜王者观。作为中国正史朝鲜关系记事的发端的《史记·朝鲜传》其史料价值从来都被人们所重视。可是,其记述是以汉武帝出兵朝鲜为中心,对朝鲜的历史几乎没有表示关系。而且,其东夷王者观是理念化的,中国亡命者都变成其地的王者,并在统治东夷诸族的同时,作为藩属的王而服从于汉王朝。在《汉书》里,朝鲜观及其王者观是多样化的,但与《史记》一样也是理念化的,未客观地描述实际情况。《汉书·朝鲜传》几乎原封不动地借用了《史记》的记事,在《地理志》郡县条分注里,把箕子、卫氏两朝鲜国,异民族的真番、朝鲜、高句丽诸国安置于乐浪郡、辽东郡、玄菟郡,设定了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朝鲜国。在《地理志》分区条里认为,包括朝鲜国在内的东夷诸民族是顺从的,他们之所以彬彬有礼,是因为遵守了箕子之教,由于中国人亡命者变为王者并进行了教化,因而出现了理想化的境地。在这里,可以说找到了朝鲜王者的理想像。与之相反的东夷王者观在《王莽传》中可以看到,王莽把高句丽侯驺认定为异民族的王者,将其抹杀是皇帝的任务。《史记》《汉书》的朝鲜观和东夷王者观不是从客观的史实产生出来的,其记事的史料价值也并不那么高,但给予后世正史的影响却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