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量词域的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颇为关注的语言现象,主要表现在一些句子中的量词常常有宽域(widescope)和窄域(narrowscope)两种解读方式。自May(1977)后,与量词解读有关的讨论主要集中在量词取窄域的问题。May认为造成这种解读的原因是量词下移(QuantifierLowering,QL)到从句的节点结果。Horn—stein(1995)基于最简方案中的拷贝理论(theCopyTheoryofMovement),认为量词在低层的拷贝能够被激活(activiated)从而决定了量词的辖域。Sauerland&Elbourne(2002)则指出,QL的解读是语音层面(PF)移位的结果。既然逻辑式(LF)移位不会对语音层面有任何影响,那么同样语音层面的移位也不会对逻辑式的解读产生影响,因此QL的解读是量词在PF层面的移位所造成的。虽然在PF层面量词先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但在LF中仍然低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得到窄域的解读方式。上述三种观点存在一个共同的问题,即都没有对QL解读进行限制,似乎只要是提升结构(raisingconstruction)就应该有量词取窄域的解读。但事实并非如此。当然也可能这种限制和QL无关,而是由其他的原因所造成的,如Boeckx(2001)认为控制结构不允许量词下移。Hornstein(1995)认为只有限定性小句才允许域的换位。但是这些限制不符合语言事实。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量词下移现象呢?QL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就必须解释它为什么会被阻断;如果不存在,那么它为什么不存在,我们又该如何解释不定成分(indefinites)看起来有这种解读呢?文章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论元移位。文章认为,论元移位并不留下语迹或拷贝,如果QL发生的话将会出现量词Q没有变量约束的情况,因此也不存在下层拷贝激活的问题。至于不定成分有两种不同解读,并不是由量词域的不同造
简介:从原始台语中分化出来后,布依语第三土语中的元音系统发生了一系列的音变。一是在第一、二土语中常见的6元音系统中增加了低后不圆唇元音,使元音声学空间结构由三个顶点元音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四个顶点元音构成的四边形。二是音系成员间发生了分化、合并、转移等链式音变:高元音i、u分别被非周边元音ie、单元音化并高化后推挤出位,被迫裂化为双元音,下移到非周边区域;处于音系空间较低位置的ai、au分别单元音化后高化到中元音e、o的位置,两个中元音被迫双元音化并向非周边元音区域转移。向央元音位置移动后再前化与e合并。后低元音由a单元音化而来。周边元音和非周边元音在周边区域和非周边区域紧密互动中完成了这个推链式的音变。链式音变的动因是第三土语中元音长短对立特征的消失,通过音变后达成了新的对立。链式音变后,第三土语中音系格局的元音系统取得了暂时的动态平衡。
简介:<正>宋代汉语的韵母系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我们要研究普通话语音的历史,是必须把它研究清楚的。传统上研究宋代语音,常常以《广韵》或《集韵》等韵书作为主要的依据,特别是以《广韵》为依据。我们认为,《广韵》一书有"存古"的性质,它所分的二百零六韵,包含有古音成分和方音成分,并不能代表宋代实际的语音系统。因此,要探求宋代的韵类系统,不能专主《广韵》。当然,《广韵》应该是研究宋代韵类系统的一种重要材料,不能完全把它撇在一边,但不能作为唯一的依据。要研究宋代的韵类系统,对那些比较能反映实际语音的韵书、韵图,如金韩道昭的《五音集韵》和宋人所作的《四声等子》、《切韵指掌图》以及祝泌的《皇极经世解起数诀》等,决不能够轻视。必须充分利用这些材料所反映的
简介:摘要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进一步扩大和信息化建设的大力推进,信息采集、存储、处理、加工、传输等信息技术手段的更新换代,人类文明由工业时代进入以“信息”为显著特征的信息时代。即便在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不均衡的发展中国家,信息技术革命的巨大推动力也使中国社会信息化的车轮飞速转动,目前中国的信息化程度逐年提高,迅速和发达国家缩小差距,因而保密工作的对象和领域、内容和范围、形式和手段、环境和条件都发生深刻变化。当前,计算机信息系统保密管理工作面临的困难和问题越来越突出,保密能力与形势的发展需求还不相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