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德鲁兹派是叙利亚除阿拉维派之外最重要的伊斯兰少数教派之一,今主要分布于大马士革东南部的苏伟达省.近现代以来的历史经验造就了德鲁兹派对复兴党推行的世俗主义、阿拉伯民族主义的强烈认同.阿萨德家族执政以来,德鲁兹派精英在叙利亚政治体制中得到充分整合,同时教派人口结构、德鲁兹社群间的跨国联系以及移民网络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山区面临的社会经济压力.叙利亚危机爆发以来,现实利益、教派生存环境、集体认同等诸多考量决定了德鲁兹派总体保持中立立场.2013~2014年,以“伊斯兰国”、“努斯拉阵线”为代表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势力在叙利亚迅速崛起,对叙德鲁兹派的生存产生了重大威胁,迫使后者在继续艰难维持中立的同时转向自卫性军事防御立场.
简介:198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哈福兹(NqibMahfuz,1911—2006)是埃及,也是阿拉伯世界至今唯一获取这一殊荣的作家。他早自20世纪50年代就以其多部杰作享誉遐迩。但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至20世纪70年代末的约30年中,由于“西方中心论”与十年“文化大革命”的影响,我国对阿拉伯文学的研究、译介成果甚少,也很少有人知道马哈福兹及其作品。在我国,对阿拉伯文学的译介与研究基本上是自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后开始的。对于马哈福兹及其作品然也是同样。特别是各有关院校开设了东方文学史、阿拉伯文学史等课程、招收阿拉伯文学专业的研究生,1987年“中国阿拉伯文学研究会”的建立,1988年马哈福兹获诺贝尔奖,都进一步促进了对马哈福兹及其作品的译介、研究。对这一作家及其作品的译介与研究是同步进行的。我国现已翻译出版了20余部马哈福兹的作品。虽不足原著的二分之一,但其重要作品,特别是代表作已基本译了过来,而且有的还有多种中译本。在20世纪80年代以来出版的各种外国文学史、东方文学史,特别是阿拉伯文学史多有关于马哈福兹及其作品的总体评介;此外,1988年他获诺贝尔奖后,有关的报刊也对他多有介绍;阿拉伯文学研究会曾为他及其作品举行多次研讨会与报告会。对马哈福兹作品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其代表作《宫间街》三部曲与《我们街区的孩子们》方面。另外,将他及其代表作与中国的名家名著(如马哈福兹的《宫间街》三部曲与巴金的《家》、《春》、《秋》三部曲)予以比较,也是一项重要的科研选题。我们虽已翻译出版了马哈福兹的20多部作品,发表了100余篇,其中包括博士、硕士论文及专著)的相关研究论文,但无论质还是量都远不够,我们尚需努力。
简介:近年来,宗教在全球的复兴和世界性非世俗化趋势,让宗教从三百多年来威斯特伐利亚体系的边缘逐渐回归到国际关系的中心。尤其是'9·11事件'以后,世界上几乎所有重大的事件或多或少都受到宗教因素的影响,宗教正在成为国际关系发展中影响力不断提升的软力量。在中国外交格局中,宗教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以宗教为载体的公共外交实践成为推动民心相通、提升中国国际形象和国际话语权的重要途径。古丝绸之路上中国与沿线地区的宗教传播与和平交流对于当前的'一带一路'建设有着非常重要的启迪意义。如今的'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涵盖多个文明和多种宗教,很多地区和国家呈现宗教多元异质性与包容性并存的特点,既存在不同宗教间的合作共处,也充斥或者隐含着宗教间的分歧甚至冲突。如何在新的地区与国际形势下推动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友好交流,促进不同宗教之间的多元共存与和平包容,规避宗教极端主义的风险和挑战,加强沿线软环境建设,对于实现沿线各国的共同发展与互利共赢意义重大。
简介: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归功于有一个良好的周边环境。过去30多年,中国与周边国家之间建立了良好的、相互信任和理解的、互惠互利的关系,这样一种良性发展的周边环境,为中国的和平发展和走向世界提供了重要的桥梁、有力的战略支撑和可持续发展的资源供应。然而,近年来,中国与周边的关系出现逆转,周边环境出现一些新情况、新问题,相互之间的猜疑与不信任增加了,各种各样的纠纷与摩擦频繁发生,区域外大国的介入也日益加深。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陷入了'经济上相互依存与安全困境并存'的矛盾之中,本文旨在探讨影响中国与周边国家关系的诸多因素,并寻求改善当前关系的突破口。
简介: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中国周边环境出现了复杂而重大的变化,面临一系列新的挑战。中国的迅速发展与美国实施亚太再平衡战略,构成了新兴发展大国与守成霸权国之间的结构性矛盾和对冲。中国周边环境面临五个方面的挑战:周边国家对华疑虑增加与域外大国介入加深的重合,中国自我认知与周边对华认知的错位,海上安全挑战与陆上安全问题的并发,亚洲地区多边架构和倡议的竞争,边疆发展滞后与周边环境恶化的联动。为了更好地维护中国利益和亚洲稳定,未来十年中国周边战略需要新的战略思维,应在周边国家与外部大国对我联合制衡的消弭、中国自我认知与周边对华认知错位的调适、海权与陆权的并重、亚洲区域多边制度的设计、边疆发展与周边外交的统筹等五个方面作出努力。有鉴于此,未来十年中国政府需要更加重视周边外交,“周边外交”在中国外交总布局中的地位将进一步跃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