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万头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的猪场又要剪彩了,缺一位把边儿剪红布条的。意思让我再凑回数。他的话让我脊背发冷寒气上涌,好像一瞬间得了寒症,我直截了当拒绝说,万头你弄个破猪圈要剪几回彩呢?你累不累,不闹行不行,妥妥歇会儿行不行?又软言劝他,你挣着钱了也算,光听见响没赚回一根猪毛,老剪什么剪?万头急了,嗓门高了,显然酒也高了,跟我解释:哥哥,这回不一样,真不一样!那阵仗,那气派,那牛逼……反正你回来就知道了。他吹牛皮的腔调一如既往,隔着几百里,我也不难想见他酒酣胆壮的模样,唾沫飞溅,
出版日期
2017年06月16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