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77年夏季,我正独自一人在深山栗林中与柞蚕为伍。白天,我将这些小生灵从这棵树移到那棵树,不断为他们开辟新的生存环境。晚上,我在草棚内燃起忽明忽暗、闪闪烁烁的松明,誊抄借来的《唐诗三百首》。白天的劳累,山风的呼啸,夜雨的微凉,猫头鹰的凄鸣,从未让我分心。柞蚕收获之后,带注的《唐诗三百首》也被我抄完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下半年就要恢复高考,只是觉得读书吟诗是我的生存需要,就像白天的劳动——挣工分以换取口粮是我的生存需要一样。唐人的思想、唐诗的境界,给了我一个自由想象、自我陶醉的精神天地。
出版日期
2002年12月22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